席听握紧了筷子,讷讷地说好,他盘算着租辆电动车要多少钱,要不先跟海狸借点,这事得隐蔽点,他妈知道估计又要打电话骂他丢人,席听自己倒是无所谓,毕竟靠自己努力赚的钱就不丢人,再者傅随之答应帮他查一查公司,如果可以的话,他很快就能有工作了。
他掰着手指头算那点钱,突然听到撂筷子声,傅随之吃完饭了,他赶紧站起来主动收拾,自告奋勇要洗碗。
“阿姨会洗。我办点事,别吵。”傅随之留了句话就上楼了。席听把碗筷都收拾起来,一楼已经空荡荡了,他拿不准现在是不是应该走,傅随之留了命令,又不好上楼去问,在一楼转了几圈,犹豫了好久,还是选择跪在楼梯处。
他觉得自己这样有点不要脸,人家没说留他,走才是正确的选择,非要死皮赖脸不走。席听知道傅随之每天工作忙,还要应付他这样的人,肯定特别累。
他也时常告诉自己不要太黏着傅随之,但始终做不到,他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还不如是傅随之的一只手表,或者袖扣,永远可以离傅随之很近,又不会影响到他。
他这一跪就是一个多小时,别墅里静悄悄的,席听不禁想,傅随之每天下班都是这样吗,他的小出租屋也这么安静,他们算不算另一种同处一室?
席听的腿有点酸,他轻轻锤了几下,打了个哈欠。
现在应该九点多了。
席听睡觉的生物钟快到了,有点疲倦,药效过了,涂了药的地方也开始细细密密的痛,席听有点跪不住了,他靠着墙壁,脑子也有点混沌。
等傅随之再下楼看到的就是这样。
席听困得头点地,蜷缩着身子跪倚在楼梯口,傅随之脚步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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