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大概不知道自己现在多诱人。
粉红色的后穴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人面前,性器乖顺地垂在腿间,隐隐能看到雌穴,因为棉条塞得很好,一丁点血迹都没有。小腹微微起伏,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但还是颤抖着求主人的允许。
很难想象在他面前这么乖的人,是如何在全都是男人的酒吧里逃出来的,敢用伏特加的瓶子去敲人,甚至用自己的头去撞他们,被踹伤了肚子,打了耳光,也没有服软。
傅随之的舌尖顶在腮帮,目光沉沉地看着在地上乖乖跪趴着的席听,倏忽笑了。
自己也真是的,跟死人计较什么。
席听是真憋不住了,他忍着焦躁,再次求了一遍,这次傅随之应的很快。
“尿吧。”
如获大赦,席听立刻放松尿关。
等了几秒,席听慌了。
尿不出来了。
席听惊慌失措地回头看傅随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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