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呜咽一声,嘴里咬着的衣服掉了,呻吟声就再也挡不住了。

        他对自己狠,甚至把这场自慰当做惩罚,惩罚什么呢,他也不清楚,或许是发情的狗未经允许就偷偷自慰,或许是这四年擅自主张的离开,不配那么轻易得到高潮。

        席听一向懂得如何折磨自己。

        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撸动性器,另一只手在穴口打转,迟迟不插进去,性器激动得一抖一抖,因为许久未射,饱满的睾丸看起来储量丰富,席听随手揉弄了两下小球,在敏感的龟头打圈,抠弄马眼。龟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将将要射,席听立刻堵住。缓了缓,重新摸阴蒂。

        他的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傅随之也爱玩这里,更确切来说是折磨。

        席听红着眼眶四下看了看,随手拿了根茶几上放着的不锈钢吸管,略有些凉意。

        吸管被小心地套弄到阴蒂头上,因为吸管口有点小,试了几次,阴蒂始终塞不进去,席听被磨得没了耐心,用了力,阴蒂受了阻力,被吸管压得很扁,泛着白,有点痛。

        “主人……主人……进不去…”席听哭着呢喃,想象着傅随之就在旁边看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好像听到了傅随之开口。

        &,是废物吗,这都进不去?

        “进得去的…进的去的…主人。”席听咬着唇瓣,试探着蘸了逼口流出来的淫水涂在阴蒂头上,阴蒂受了滋润变得湿滑红亮,吸管终于裹吸住这颗饱满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