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席听小声道,“这算抽烂吗?”

        傅随之没有说话,他把藤条上那点血蹭在席听脸上,然后踢了踢他的脚。

        席听知道这是要抽脚心了,但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势去受罚。

        “坐沙发上,腿抬起来,用手抱好。”

        席听按着指令一一做好,做完才发现这个动作有多羞耻,羞耻到他即使穿着内裤,也尴尬得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这简直就像主动求操的姿势。

        他的手还痛着,两手抱好免不了要相互触碰,但这样太疼了,他使不上力气,如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

        “主人,”席听疼得喘了几口气,“贱狗的手使不上力气,您把贱狗的手绑起来行吗?”

        席听一心虚就会改自称,这样显得他很像在主动找罚,但没有完成主人要求的命令,的确是应该罚的。

        “可以。”傅随之把席听叠好放在一旁的休闲裤拿起来,抽出裤腰上的绳子。“你用什么换?”

        席听乖乖伸手给傅随之一圈圈绑好,多亏他的休闲裤棉绳很宽,绑起来也没有特别勒,只是还会偶尔蹭到伤口,但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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