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已经不再是一种感知,而是一个动词,傅随之举起藤条的瞬间,疼这个字就已经先一步落在席听的手上。

        掌心火辣辣的疼痛,席听要跪不住了,他会在傅随之每一个动作间都恐惧地应激反应,甚至傅随之中途要拿起旁边的酒精消毒一下藤条,他都以为傅随之要打在他的脸上。

        “现在是五十下,席听。”傅随之用绢布擦拭藤条,“如果选第一个,就打脚心,再打五十下结束。”

        席听被打怕了,眼泪都弄了一脸,反应也迟钝了,听到傅随之的话,费了几秒钟时间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席听呆呆地低头看自己的双手。

        掌心高高肿起,指尖微微蜷缩一下都做不到,席听甚至幻觉到尖锐刺痛的抽打还在进行。打了一百下,掌心只是深红色而已,抽烂远不止一百,席听甚至怀疑二百下都不能见血。

        席听的指尖试探着去碰傅随之的裤腿,傅随之垂眸看着他,没有收回腿,席听就抓住了一点点,布料摩擦着受伤的手心很痛,可席听还是捏了一小会,等他觉得被抚慰好了,就重新跪直,把手高高举了起来。

        “谢谢主人管教。”

        藤条贴在席听手心,酒精还没完全挥发,很冰,席听抖了一下,不敢抬头。

        傅随之轻笑了一声:“这时候知道乖了。”

        紧接着责打如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来,一时间屋子里只剩清脆的抽打声,席听痛得实在受不了,也只是把他的手摊得更平,好像这样就能让疼痛分布得更加均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