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找一点点把东西纳入口腔,多亏这根东西不粗,吞咽起来不费力,很容易就含得很深了。
他想象着傅随之垂眸看他发骚发贱,不由得整个都滚烫害羞起来,更加热情得伺候这根东西,一时间屋子里都是密匝匝的吞咽水声。
“贱狗,一根假的也这么喜欢吃。”男人语气淡漠,没有嘲笑,好似只是单纯的一句评价。
席听听得不好意思,他没有被允许讲话。只能低头做着没人监督的工作,好像自己真的因为想吃一根假鸡巴而如此淫荡。
他很快做到深喉,大概因为这根东西的确不大也不长,他干呕了几次就适应过来。
傅随之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席听给傅随之深喉时干呕得眼泪都顺着脸蛋往下淌,实在撑得难受。而这根明显很小,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吞进去。
“这么小的能满足你吗?”
席听被假鸡巴操嘴操傻了,以为傅随之在怪他买的小,赶紧吐出按摩棒解释:“不是的……先生。我,是我不想用太大的。”他有点不好意思解释,但忸怩着还是说出来了,“我怕太大的会操松,我希望……希望您以后还会使用我,您说过您喜欢紧的。”
说到后面语气还很骄傲,好像在展示自己的确很会身材自我管理。
“没有说过会使用你。”傅随之嗓子有点紧,他起身倒了杯冰水饮尽,对着电话那边慢条斯理地讲,“我们随便玩玩,你不必以此讨好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