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不要我……”
陆屿舟要演戏从来一把好手,故作嫌弃地打量一番,然后用鞋底去踩人赤裸的身体。谢江平昨晚、今早上,用女穴潮吹了好几次,但是没射过,陆屿舟在人阴茎里面填了根细长的尿道棒,一直伸到膀胱里。没有他的指令,什么都排不出来。他检查过,谢江平的女穴里没有尿道,所以人要排泄还是只能靠上边儿。
他踩在谢江平的小腹上,不碰还好,一压就觉得过于鼓胀了。受到压迫的尿液撞击尿口,又是一股难言的酸涩卷席腰椎。
难以启齿的欲望。
地上坐着的人彷徨失措。陆屿舟很想矮下身子来摸摸小狗的脑袋,夸一句,狗狗做得很好。但是他没有,他用鞋去踩去踢去碾谢江平的花穴。本就红肿充血的地方被踢打得更红艳。阴蒂被玩弄得过多,肿大出露两片并不肥厚的蚌肉难以裹住。以是硬底的纹路就直直地压在其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谢江平忍不住弓腰,脆弱敏感之处被压在鞋底和冰凉的地板之间碾磨。他就要哭了出来,但是没有,他不想让谢江平以为自己娇气。
只是嘶嘶地抽气。
谢江平强笑着,全身汗淋淋的,像是朵雨后绽放的花,勾人去摧折。他把自己掰得更开,去迎合陆屿舟的动作,用糜红的穴口去给人擦鞋,把一点鞋尖儿吃进去,就好像陆屿舟在用脚肏他。
陆屿舟笑着帮了帮他,把再一次滑到穴口的跳蛋踢了进去。不晓得吃进去多深,目光一瞬变得呆直,谢江平被顶得失神。阴茎上插死的尿道堵被推出一点来,一点黄色的水痕从阴茎顶端往下滴。
坏掉了。
因为玩得太过分,所以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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