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手搭在他的额头上,问他疼不疼,又叫他吃药。
睡前,两人相对坐着,人还攥着他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酸涩和委屈就变成水,打在了两人的肌肤相接处。他不敢抬头,也舍不得放开手,可幸运的是,陆屿舟也回握得很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谢江平的侧脸,然后吻了男孩儿的发顶。
陆哥劝慰他,说,“没事。”
“哥,您能再亲我一下吗?”
谢江平跪坐得乖巧,抬着泪眼,水汪汪地看陆屿舟。逗得人笑。
陆屿舟今儿笑得次数比过去一个星期加起来都多。
他帮人抹去了水痕,又亲了亲人的眉心,瘦长的手指插进发丝里揉了两把,“乖,睡吧。”
他看着。
——
陆屿舟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谢江平觉得自己是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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