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想说。可是看了卢世瑜一眼——本来打算瞪他的,看见那只教训了他的手又伸过来,安抚着他脸上的肿痕,心里难言的酸涩顿时化作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是我说错话了。”

        “对。”卢世瑜说,“我担心你,不是因为你不努力,反倒是因为你太努力了。你很优秀,跟的项目也多,所以被人虎视眈眈。我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担心是错的,也没说过你表现得不好,你不该这样想。”

        “是。”萧定权说。

        “杯子拿起来。”

        于是他再一次平视着前方,将它举过头顶,泉水也从他头顶上再一次落了下来。

        一半落进他杯子里,另一半沿着他的手指往下滑,流过掌心和手腕。他没敢动。水流便一路往下,直流向手肘。

        “疼不疼?”

        “……疼。”萧定权说。脸上的肿痕很疼。随这句话来的又是水,他只能凭声音去判断方向,还是晚了一步。卢世瑜几乎是朝着他的头发倒的,清水沿着他左侧的脸颊冲洗下去,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

        “给你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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