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串一串地往下滑,萧定权竭力克制着身T的颤抖,却无法克制自己哭出声。身后层层叠在一起的棱子一定是紫了,青紫底下的毛细血管也一定是破了,他熟悉这种感觉。疼。疼得太鲜明,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身后皮r0U哀嚎着想叫他躲藏。但他不会躲的。他宁可唯一的底K都被冷汗Sh透,宁肯站在这里备受煎熬折磨,宁愿叫疼。
卢世瑜没说他可以起来,他就受着。
那根紫竹的鞭子忽然点到他PGU上。顶端恰巧压住了鞭痕,狠狠用了些力,疼得他差点跪下去。
“老、老师——”
“站好。”卢世瑜冷冷道,“你敢跪下去,今晚就一直跪在这里,别睡了。”
“啊、呃……”
他竭力忍着。可是这太难忍了,已经满是淤血的鞭痕被细竹棍子压着,冷汗从身上一层一层地冒出来。
委屈的眼泪也一起。
“还知道疼,看来脑子没坏。”
卢世瑜把竹鞭收了回来。狠狠压了他一分钟,收去的那一刻,萧定权犹如脱力一般,x口砸在了栏杆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着那冰凉金属,换来卢世瑜一句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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