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
椅子垫了一个软垫,不然他很难坐下去。这个软垫正是他能写完那篇《草堂十志》的原因。距离那场酷刑已经过去十天了,但藤条留下的瘀血青紫还没有完全消散,只是变淡了。
嘴角上那块血痂掉了以后,真的留了点疤,不过颜sE很淡,仔细看也很难看出来。
至于身后会不会留点痕迹,萧定权选择不去想。留了又怎样,反正不会给人看到。
所有的痛苦折磨都是他独自承受的。
在夜晚里疼得受不住,心情无b烦躁的时候,也想过要不要联系一下把他打成这样的人,但每一次都控制住了自己。
所以从他离开卢世瑜家到现在,他们的聊天记录都是空白。
“我改好了,您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交稿了。”
他把文件给喻老师发过去。然后叫了个外卖,往床上一倒,开始躺平。博士最后一年本来就是悠闲的日子,他过去几年跟了不少项目,小金库攒得满满的。家里的生意虽说不太景气,但让全家人好吃好喝过一辈子还是够的,反正不用他C心。
于是,萧定权迎来了人生二十七年里难得的摆烂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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