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在床上昏天黑地的趴了好几天。
卢世瑜帮他请了假。其实已经不用请假了,博士最后一年,本来也没课,去不去都行。但他还是给萧定权写了手续文件,传给教务处和喻青老师。
萧定权没课,卢世瑜可是有课的。他顺便把自己的年假也请了。把孩子打成这样,就让他一个人养着,是不太厚道。年假的手续批下来,邮件上写了一句“祝您休假愉快”,他没来由地想起远在纽约的杜泠。她知道了会怎么说?
“这么明目张胆,我要是在教务处,我肯定跟同事八卦说‘这两人怕不是度蜜月去了吧’。”
卢世瑜笑出了声。
想想就算了,并没有真的给她打电话。
第一个晚上是坐在他身边度过的。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做过,那一次是坐着坐着睡着了,这次没睡。相同的地方是小孩都被他打得很惨,只能趴着一动不动。藤条看来是b皮带还凶狠一些,那些凝结了的伤口狰狞可怖。大腿和PGU上的r0U都肿起来,,深红sE,黑sE。一条一条的交错着。
萧定权趴着。脑袋就搁在他大腿边上,额头能轻轻地蹭到他,一声不吭。
连疼也不再叫一句。
经过刚才那番G0u通之后,两人变得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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