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蓝sE风衣的陆文昔m0着她的头,轻声说。
“都过去啦。”
都过去了。
过去到她们能清醒地承认,不要骗自己,她们曾经做的事,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在下位者的苟延残喘里萌发出来的Ai,当然也是Ai,可那是扭曲的。附一株花而生的藤,敢不Ai这株花么?你立这片天地而活,敢不Ai这天地么?……天地明天就可以灭了你。
当“天地”是一个人,多可怕。最脆弱、最无依无靠的nV人被碾碎至无骨,人们却还要说,他能怎么样呢,他也是受害者啊。
他当然是受害者。
可是对她来说,他一直都是加害者。
“好疼。”
“……诶?”
“我扭到脚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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