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昔你骂谁呢。”

        “诶,我可没骂你。”陆文昔眉眼弯弯,揽着张念之的手臂,十分自然地把头贴到后者的肩膀上。gXia0温暖,昆明的空气里都是花香。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终于缓过劲了,伸手搂过陆文昔的腰。

        她像只猫一样,在nV朋友的肩头蹭了蹭。

        “我们的自由来得多不容易啊。”陆文昔淡淡地说,“选择值得自己Ai的人,不能叫恋Ai脑。明明没得选、还要欺骗自己去Ai……b自己权势更高,甚至是压迫自己的人,还为ta去Si,这才叫恋Ai脑。”

        “你看刚才那个剧。男主角也很可怜,是不是?谁不知道他既是受害者又是加害者。可是对nV主角来说,他一直都是加害者。”

        “嗯。”张念之赞同道,“Ai上加害者的只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陆文昔噗嗤笑出了声:“是啊。”

        如果有人褫夺你的财产、践踏你的尊严、用权势把你压得透不过气,你却还在奢望这样的人给予你一点Ai,把权力不对等带来的痛苦当做是对方Ai你的方式,那只能尊称一句病得不轻。

        其实陆文昔看了这个歌剧之后心情也不太好。前来巡演的异国歌舞团,讲的故事倒是全世界通用,难怪这么火。nV主角穿着层叠的蓬蓬裙,边哭边唱载歌载舞的时候,她竟然想起了千年前的自己。

        她当然真心实意地Ai过某个人,也知道那个人才是真的病得不轻。

        自由来得多不容易啊。她还能和念之姐姐重逢,互相试探了多少步才走到今天,就别想那些让人心情不好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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