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笑你。”

        卢世瑜说。待两人坐下,慢慢分食一鼎,卢世瑜也慢悠悠地问他,这次展览的画遇到什么困难了,怎么会折磨他这么久,他平时的水平可不是这样。

        萧定权沉默半晌,最后只说,您等会跟我回去看看吧。

        水涯船舶。

        萧定权最后画的那一幅挂了起来,窗外已是夜sE沉沉。

        《空》。现代国画的流派不似往昔,新兴画家们更喜欢在画作内加入各种现代元素,萧定权属于少数的守旧派。来自一千年前的往事没有放过他,他仍然钟Ai着那种传统。

        g净的月sE,浅墨涂画出山峦,峰下是薄薄的湖水,细长渔船停泊于岸上。

        一眼看过去,只觉寂静。

        “我不满意。”萧定权说。“它不是我想象中‘空’的样子。这些景都是生造的,跟小时候画作业没什么区别。练了太多次了。”

        “你想象中的‘空’是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