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发烫。
巴掌无论如何都b戒尺好过很多。不那么沉重,不会狠狠地把疼痛敲进r0U里,只停留在皮r0U的表层。可是他挨过戒尺的Tr0U已经很红了,散布着青紫的痕迹和皮下出血点,再被老师的手掌打在上面,只能是雪上加霜。
让他红肿滚烫的后身愈发的滚烫。
他的脸,也一样的烫。
他要怎么克制住自己不挣扎。光是想想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赤身lu0T的,趴在卢世瑜腿上,Tr0U肿得不像样子,还被卢世瑜的手一下一下施予更多的宠Ai。除了隐忍这份难耐的疼痛之外,他更渴望的是不要经历这般的羞耻,像是幼童,像是犯了错误的大狗狗,总之是,卢世瑜的所有物。
这所属关系分明是他自己求来的。
可是还是好羞耻啊。
卢世瑜不慌不忙地教训着他。巴掌的声音b戒尺清脆许多,每一下落下去都用了力,打在小孩已经红肿不堪的Tr0U上,让那晚霞般的sE泽更是鲜YAn。
卢世瑜心情很好。
在小孩身上用过的所有工具里面,他其实是偏Ai手掌的,虽然他从未说过。打在小朋友身上的痛也会同等的还到他手上,施予责罚的手也得到逐渐滚烫的温度和一片灿烂的鲜红,该如何描述这种肢T接触带来的曼妙的感觉,无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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