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瑜把戒尺放下了。

        他下手从来都是狠的,少有放水的时候。十下戒尺,萧定权的T上已经浮了几道青紫起来,鲜YAn的皮下出血点同样赏心悦目。卢世瑜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微凉的T温带来安抚的同时,也让小孩轻微地激灵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接受着他的轻r0u。

        “疼吗。”

        卢世瑜又问了这个问题。

        “……疼。”萧定权流了很多眼泪的嗓音有些嘶哑。“好疼的。”

        卢世瑜给他r0u了好一会儿。

        萧定权也收拾着情绪,擦着眼泪,心头的羞耻和委屈都渐渐平息。他忽然觉得那些渴望逃跑和求饶的想法也不是那么有必要,虽然在那个疼痛的当下是某种本能,但他分明知道。他知道这个人绝不会伤害他,即使他把自己浑身ch11u0地交出去,不设任何防备,不作任何挣扎,他也一样会被珍惜着,被Ai着。

        那把戒尺用疼痛将他们链接起来,诉说的分明是卢世瑜想要他好,希望他好。想要他不被人伤害,保护好自己,别让老师担心。

        那只手仍然在他身后r0u着,萧定权却b刚才更想把头埋在卢世瑜身上,求他宽恕。让他知道自己真的已经知错了,老师教训的是,我以后不敢了……

        “还受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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