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只狗狗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卢世瑜没打他,他又在胡思乱想。跪一个值得的人,把他当做天意与神明,还能得到他的Ai。这么沉重、这么痛苦,可他拥有过了就是不想放手的Ai。
我不管。我就是要在他身边。
那根藤条终于动了。
在他身上挪了挪,他也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趴好。终于是点在某个伤痕累累却没有破皮的地方,他抿着嘴唇,做好了心理准备。
“最后几下。”卢世瑜说。“忍着点吧。”
“哦。”小狗发出郁闷的声音。“你不是说一个答案换一个藤条吗。你什么都不说就打我啊,不公平。”
卢世瑜沉默片刻,轻轻笑了。
“怕我说完就下不去手了。”
这算是卢世瑜说过最接近“心疼”的话吧。
“乖,打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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