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知道关上窗户是对的了。

        他也知道,是见血了。

        “老师……”

        “能不能、求你……饶了我……”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哭得发抖。也许是痛得发抖,或者两个都是。手腕上的绳子一定会给他勒出血痕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卢世瑜把沾了点血的藤条收进手心里。垂眸看着他,声音平淡得毫无波澜:

        “受不了了?”

        萧定权却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唇,压着声音哭。

        要说受不了,当然没有。只是疼。这疼痛把他神崩溃的边缘,却不让他受到伤害,甚至T峰上破开的血也只是渗出来一点点。了无止境的只有疼,疼得他想把那绳索扯断。想咬住已经在渗血的嘴唇甚至是舌头,并不是为了忍着不喊疼,而是为了分散一点T上的注意力。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仿佛在凌迟他,它们只是存在在那里,就已如同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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