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瑜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可以随便说些别乱动、不然从头来过的话,却不许萧定权放肆一点。刚才这一下敲得可真是十足十的凶狠。萧定权默默地把手从后腰上挪回身前去,抹了一把眼泪。忍了又忍,还是呜咽了一声,委屈极了。

        “是吗,每天都想反抗啊。”

        卢世瑜笑着说。一边放下了白木板子,只用手,在小孩sE泽YAn丽的后T上r0u着,一边说。

        “光想有什么用,什么时候付诸实践。”

        “……现在吧。”

        声音很小,卢世瑜还是听见了。

        随手就cH0U了他一下,清脆的声响让趴着的人羞得抓紧了床单,然后又是安抚的轻r0u。总是这样,随意地将他拿捏着,想打就打,想哄就哄,可为什么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严厉或者温柔,都能将他收得服服帖帖的,他至今也没想明白。

        这句“现在吧”不是开玩笑的,他真的想这么g。

        “把药上好了再说。”

        卢世瑜道。药瓶就摆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手就给小孩喷上了,用掌根轻轻r0u散。舒缓的凉意让趴着的人放松了不少,床单上的抓力都减轻了。

        “下次再乱说话,看我不把你吊起来打。”

        卢世瑜用了最温柔最平淡的语气。也不知是说他们今天吵的这一架,还是他刚才这句每天都想反抗。到底是哪一个呢,萧定权想。但好像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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