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权埋在沙发上哭了好一会儿。
也没有很久,害怕卢世瑜等得不耐烦又给他一下,他还是抬起了头。
嗫嚅半天,说出来的只有这一句:
“疼……”
“我知道疼。”
卢世瑜说。
“你请罚之前就该知道疼。你心里有话憋着不说,在工作上找别人麻烦的时候就该知道疼。你……”
你当年说出自己想要属于我之前,就该知道疼。
卢世瑜还是没说出这一句。
顿了片刻,他说,“现在还有说话的机会,别浪费了。不然,等会儿会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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