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瑜也在喝，没看他，只看着茶杯。
在被卢世瑜发现之前收回了眼神，再把杯子放回茶盘里。
这个天光大亮的秋日，屋子里陷入怪异的寂静。
卢世瑜也把手里的茶杯放下了，低头看了他片刻。后者分明察觉到他的目光，却垂着眼眸，宁肯看着地板和自己的手指尖。
是愧疚？还是害羞？卢世瑜猜不透此刻空气里的成分，决定不猜了。轻拍了下小孩的头，后者终于抬起头来看他，卢世瑜说：“站起来。”
萧定权依言照办了。
站在老师面前，下一个吩咐却是他没想到的——
“腰带。”
二十一
大概是一种本能，萧定权觉得自己Tr0U都紧了一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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