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殷红停在卢世瑜的指尖上，他轻轻捻了捻。
“看着我。”
萧定权大概是疼得有些恍神。停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一点点挪到正面，慢慢地把头抬起来，看向他。
那双眼睛里并没有任何怒意和恨意，只是痛苦委屈，一点不解，还有一点……心甘情愿的屈服。
怎么会心甘情愿呢。哪里来的心甘情愿。萧定权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他明明那么痛，那么恐惧，而且屈辱。
可是埋藏在这些苦难之下的是什么呢。
他第一次跪在卢世瑜面前说出我想要属于你的时候，让他说出这句话的是什么呢。
他难道不知道随这个承诺而来的会是什么疼痛和苦难吗。
为什么呢。
卢世瑜的手指抚过萧定权脸上深红sE的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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