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项目已经被停了。
要给卢世瑜打个电话吗？他m0出手机，恍恍惚惚地想起了宋成志说的……从别人手里泄露的可能X更大。
没有那么多不可能，兄弟，事情已经发生了。
这针刺般的细小的怀疑，和昨晚卢世瑜听见他进门便熄灭了电脑屏幕的画面，诡异地重叠在一起。
不可能，不可能……萧定权喃喃自语着，不可能。就算是这样，就算是从喻老师或者卢老师手上泄露出去了，也一定是因为意外，因为不小心被人看到了电脑屏幕，或者……
萧定权想不下去。
他该说自己是在骗自己吗，还是劝自己呢，如果都不是的话，
为什么不敢问呢。
十一
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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