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逃。
那天晚上从卢世瑜家出来的时候,萧定权再次鄙视自己。
总是在逃。也就出发去新加坡的临别之前那一次最勇敢。
那个日出之吻够他再想半辈子了。
但是还不行吧。对吧。有些东西终究还是停留在脑海里b较好啊。
人和人之间不可说的情愫在热意膨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达到巅峰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在他们的脑细胞里。
只是萧定权的心情还根本无法平静下来罢了。
他掏出手机刷着。熟练的挂了梯子,上了他日常消磨时间的某个论坛,用别人的故事来暂缓自己亲身经历的翻涌和滚烫。
“不生气挑战”的帖子还热度高高的挂在那里,他给卢世瑜的提议却始终没能收到一个明确的回复。
卢世瑜出了书房就把话题岔开了,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谈过,没说过,也什么都没发生过。
萧定权可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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