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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三番下来,再好的脾气也会被这不知好歹的东西逼出火气。

        周安瞧着李谷昌第一次挨教训,他的裤子被扒除,受了顿藤条的鞭打。待他伏在地上如何都起不来的时候,周安才劝,劝李谷昌道:“师兄是为你好。”他闻言便颤,却脱力到根本抬不起头也说不出话。

        另一边的小周安便附和,以稍显青嫩的泠泠凉薄调子说:“我是为你好。”他上前抬起脚尖碾在李谷昌的膝窝上,令人张开了双腿。沾着血的藤条尖对着人不经打的私处,他尚且觉得自己深明大义,仍给了对方回头的余地。“你可知错?”

        李谷昌嗫嚅的气力都无,半晌才攒出声来:“我、何错之有——”他的话尾哑音被鞭打抽散。没受几下终究是忍不住落泪,大约是委屈又屈辱,痛且惧。

        若只是这样,那最后终究是能被教好的,也不会生出那些无须有的纠缠,可惜到底未能如周安所想的那般顺遂发展。小周安仍是轻易着了李谷昌的道,那蠢东西借着伤倒是拿捏起情绪来,便是连碰一下都不给碰了。

        无论是哪个周安,都是肆意妄为的性子,怎可能容得李谷昌摆脸色。他恩威并施几番,在半月后就让李谷昌没了胆子在他面前装腔。此时的小周安尚且比周安动手时小些,因在李谷昌出江湖闯荡之前一手包揽了竹林里吃穿用度的采买,小周安出去的次数少得屈指可数,行事实则远比周安乖戾张狂。

        且平日里向来顺他意的李谷昌如今不过被废去武功便生出反骨,自然令他恼于以往过于惯纵李谷昌才导致对方如今不知适度的顶撞。他恩威并施不过半月有余就让人听话起来,连周安也颇有些好奇。毕竟李谷昌虽失掉那段江湖磨砺,可也脾气执拗,半月下来就能教乖难免让人讶异。

        可这半月对李谷昌而言可谓度日如年,素来仰慕的师兄从小便不知人情世故,哪怕是李谷昌不愿被其触碰私处都能看作忤逆。既不给看又不让碰,那便是挨上一番打。他的性器每日便是红肿的,哪怕是细嫩的顶端与卵囊都日日充血刺疼。偶有几次若是对方气得狠了,就是李谷昌哭求失禁便也阻止不了。

        在小周安看来,李谷昌这急着念着想出去,无非是妄图出去四处播种的。李谷昌自小进来,便是打算为父母报仇与为李家开枝散叶。如今扼断了其外出的念想,也由不得对方在这儿随意发情。这都是需要管束的行径,他作为师兄自然该耳提面命。而教训多了,小周安也未忘记给些甜头,自然会让李谷昌如愿做些想做的。

        只不过竹林到底偏僻,他也无意出去采购,便让李谷昌在床上用他早早准备好出去闯荡江湖穿的衣装纾解。粗糙的布料团成一团被用麻绳捆着便草草充当了李谷昌初次的对象。他被要求手渎勃起再插进衣服捆出的缝隙里发泄。

        李谷昌打从一开始便忍不住哭,他抽抽噎噎的摸着自己未消肿的性器,又深觉屈辱。仿佛出去闯荡江湖的梦想也如眼前的衣服一般被团成了皱巴巴的一堆。可他若不做,就会被小周安用藤条教训,大多都是打他的卵袋,教训他生了个没用不听话的鸡巴,威胁要将他那处药废,叫他李家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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