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已经快记不得了,但他初入军队,还很年幼的时候其实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流点血、受个皮外伤都不算什么大事。直到后来有了小夜,还年轻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顾孩子,和以往一样去执行任务,直到有一次从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小夜恐惧但同时又充满担忧地过来问他“雌父你怎么了……”的时候,他才体会到——啊。原来我不是独自一虫了。
从那之后,他就格外注意,不像以前拼得那么不要命了。而现在他已经被桓修“娇生惯养”了大半年,身上更是连点小伤都没了。
席然不想身体出毛病,倒也不是自己害怕什么,更是不想让桓修和小夜担心。
晚上一夜无梦、睡得香甜的桓修不知道席然这一整晚在想些什么。对他来说,第二天还有许多事要做。白天他要拿婚礼请帖去研究院送出,下班后接了小夜回家后还要去工作室补做他自己的那枚戒指……
而且桓修没想到自己的婚礼请帖竟然是个很“畅销”的东西。
“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很大的排场。我就想办个温馨点的,简单点的仪式。”
“我去我去。”
“我也要去。”
同事们好像都对桓修和备受他宠爱的席然这对真爱cp津津乐道,午休时听闻他们要举办婚礼,纷纷凑过来讨要请帖。
不过桓修想了想,虽然位子不多,但自己和席然都没有家人出席,所以空余理应不少。他早先就查过虫族的礼节,一般邀请已婚雌虫或亚雌的话,是必须携雄主出席的。反之雄虫的话可以自己出席,愿意的话也可以带上雌君一起。
大部分请帖发出去的都是单张的,偶尔有几个雄虫要了两张,准备带雌君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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