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不信,追问道:“这我知道,但这和我的问题是两码事。”

        “……”说话间就开到研究院附近了,席然找了个停车的地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承认道:“……是有一点点吧。但这绝不是说我觉得这样不好!”

        “我知道我知道,”桓修刚忙按住差点想要站起来的席然,防止他撞到车顶,“这种心情再正常不过了。”

        难得今天三人出门早了些,桓修还有时间和席然在车里说说话。

        “真的吗?”席然有些怀疑道,“想来还是我自己的问题。之前没有给桓夜提供一个好的环境也就算了,平时对他也不够亲切……我看到你总会摸小夜的头发,冲他很温柔地说话,他每次都笑得很开心。我就在反思我是否对他太严厉了。”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你不用怀疑自己,作为雌父你十分合格。”桓修想了想席然笑盈盈地摸小夜的脑袋,轻声细语说话的样子,突然打了个冷颤。

        席然听了桓修的安慰,轻声叹了口气:“……养孩子真难,比操作机甲上前线作战还要困难。”

        “我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就总是惯着我,在家里父亲就属于唱黑脸的那种,总是来训斥我。当时上幼儿园……啊,就是三四岁的时候,换算过来应该比桓夜还小点吧。那会儿还很不懂事,因为做错事被父亲骂了一顿,母亲过来安慰我。当时只觉得母亲特别好,就冲他们大叫了些傻话,类似于……’我只要妈妈就好了,再也不想和爸爸一起过了’之类的。”

        席然知道在地球,妈妈和爸爸大约就是雌父和雄父的意思。

        “你看,桓夜和我小时候比,是不是懂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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