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让她跪在地上,用战俘营里那套反人类体罚术惩罚她,一边读出经济学学术书籍上的段落,逼着她记在心里再背给他听,若是背不出则会惩罚增加时长。

        “刚刚读的,记住了吗?复述一遍。”他贴近阿尔卑斯的耳边,任凭说悄悄话产生的灼热气流扑在她脖颈上。说完,他侧过脸,一副等待答案的表情,一手还拉着她颈部的“项圈”。

        “呜呜,唔……”阿尔卑斯想要说话,奈何嘴巴已被领带死死塞住,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直流到了下颚。明明不让自己说话,还故意逼自己复述,简直是恶魔行径。

        罗斯威尔正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摇头用气声说:“琼斯同学不是很听话呢。”语毕,便用皮鞋挑她的下巴。

        摩擦而生的疼痛使得阿尔卑斯想吸一口气,但是因嘴里的异物而无能为力。

        “呜呜……”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松开绑着自己双手的束缚,可惜手腕处打着军队里特殊绳结的领带不仅没有任何松动,反而越箍越紧。身体的大幅度动作只能使她苦苦隐藏的腿间的狼藉越发明显。

        罗斯威尔撇撇嘴,低头看了眼表。距离办公桌上那一战已经过了快两小时,这段时间里他一点欲望没有,身体也没什么反应。不过此时此刻自己应该休息得差不多了,看着阿尔卑斯那副惊恐又羞耻的神情,不由得又重燃欲火。

        这次,他干脆把上身的衬衫也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又回头拉了一下百叶窗的链子。这下整间办公室都被午后的昏暗笼罩。

        他拿出阿尔卑斯嘴里的花色领带,附身吻了上去。长舌在她温润的口腔里肆意横行,恨不得占有她的每个角落。

        阿尔卑斯被他压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已没有力气再迎合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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