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山水一向粗野大气,难得有这么一汪清冽澄澈的甘泉。这处池水隐蔽在草木深处,是部落里的孩子玩水的好去处。并不高耸的瀑布撞击在山石上,白沫一般的水花不断淋在少年黝黑健硕的身体上,然后破裂成水珠顺着少年挺拔的腰线成股流入他由两瓣硕大肥熟的臀肉挤出的深邃臀沟中。少年把一头青蓝色的长发撩到身后,发尾被臀部傲人的曲线顶出一个暧昧的轮廓。虽然遮住了流畅有力的背肌,但他一身饱满却不显得夸张的胸腹肌肉却大大方方地裸露出来。足够用双手托举的黑皮奶子在少年搓洗的动作下抖动出淫靡的乳浪,深色的乳粒更是在冷水的刺激下耸立而出。少年搓洗的双手一路往下,终于来到了自己从未正确使用过的男根。少年盯着自己被水面扭曲的下体,两颗肉卵即使在收缩状态下也依然壮如鹅卵。苍用粗糙的五指将阴囊扯成一个平面,好奇的将自己装满浓精的肉卵从根部挤到肉囊角落,再从角落挤到另一个边角。作为部落里勇武非凡的未来族长,苍似乎只有在探索自己鲜少使用身体时才会露出几分少年心性。他将包皮退去,积攒几天的包皮垢很快顺着水流剥离冠状沟。哪怕只是普通的清洗动作少年还是将肉棒挺立了起来,哪怕还在发育中少年的粗长肉屌也已经有了十七八厘米长。被水流湿润后的嫩红龟头犹如一颗沾满露珠的成熟野果,等着被人放入口中被舌头搅动,慢慢品尝果实的芬芳。
突然苍沉腰撅臀,水浪拍打在穴眼上激起一阵陌生的痒意。他弹出一根手指抚摸屁穴上的褶皱,今天是他的成年礼,族长特地交代他洗净全身上下每个角落,这向来被忽视的菊穴今天自然要好好清洗。如利爪般的指甲刮过稚嫩的穴缝让他的双脚止不住的颤栗,粗糙的指腹每次按在穴口上都会让他升起一种旖旎的感觉。
“嘿~苍!快回来吧,族里出去狩猎的男人们都回来了,你的成年礼马上就要开始啦!”哈努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苍利落的跳出水池麻利地套上裤子。部落风格的服饰仅能勉强遮住下半身,而他的上身仅搭着一块歪歪扭扭的兽毛披肩。一条兽牙项链随意地垂在他饱满的胸肌上,行动间粗壮的肱二头肌似乎都要将臂环撑爆了。苍熟练的将一块羊头骨做的护裆系在腰间,仅依靠圆润饱满的臀肉将他支撑在裆部。要是他生在都会里就会发现这块护裆的系法像极了男妓的双丁。他一声长哨唤来一头大狼,随后翻身骑跨着狼兽向部落里疾驰。一路上遇见不少族里的老人与妇孺,他们都热切的和苍打着招呼。哪怕这个少年平时都一直冷着脸,此刻也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这是独属于他的成年礼,全族只有最勇猛,最擅狩猎的男人们才能参加,就连德高望重的族老也得回避他的重要日子。
苍抓着大朗的鬃毛一路飞奔,终于在部落中心的祭祀石碑前停了下来。此时石碑前已经围满了捕猎归来的男人。苍所在的部落以狩猎为生,负责狩猎的男人们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趟,他们的每次满载而归都会让族里苦等的妇孺们重燃生活的希望。小时候的苍精致可爱得不像野蛮部落的人,总爱被这些壮如龙虎的男人们高举在天空。虽然苍如今发育的不错,但在这群人均一米八九,野性气息爆棚的男人面前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猎人们只着一条轻薄的兜布,不少人的雄伟性器已经直指青天。从苍的角度甚至能透过侧面的孔隙看见里面乌黑挺拔的肉棒。苍走到人群的中间,奇怪的是今天男人们的目光不像以前慈爱了,反而侵略性十足,甚至大多数人的眼神都停留在了自己的下体和肉臀上,似是要透过这轻薄的布料看穿身体一般。
今天的主祭也是哈努的父亲木里塔,一位将近四十却长着一身黝黑发亮的肌肉的男人,他此时头戴鸟羽帽,身围蒲草裙,饱满的胸肌上画满了部落的图腾。此刻他手拿一碗兽油,正声道:“苍,部落的成年礼分为赐福和生存两个部分,前者需要接受所有男人阳刚之气的灌注,后者则需要前往魔物森林独自存活七天,届时会交给你一个玉珠,遇到危险砸碎它能帮你解脱困境,但这也意味着你失去了作为一名优秀的猎人的资格,以后只配在村子里安逸的享受着我们带来的和平。”
苍听到这里眼神坚毅,自信地说:“我不做懦夫,只做头狼!”
“好,有志气。”木里塔将双手浸泡在兽油里后把碗传来下去,不一会每个男人粗糙的大手上都沾满了湿漉漉的兽油。
“苍,把衣服脱了!”
“是!”看见这些可以避蚊虫,保护皮肤的兽油苍立即反应过来他们要做什么,当即利落的扒下身上的所有衣裤,只留一条遮羞的内裤。
“还有最后一条,别像个娘们似的!”
听到这话苍放在裆前的手指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扯下裆布,露出自己比肤色稍深的可观性器。
“苍已经长大了。”人群里一个猎人说了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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