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猝不及防地抽在他的肩胛骨上，皮肤表面血色褪去后，立刻烙上了一个粉色的猫爪印。
“可惜。”段谦杨放下猫爪拍，拿起一根钢鞭，“我只是问问你的想法，并没有要听取的意思。”
“段谦杨你……”衡止下意识地想怼，却在与他神情骤变的眸子对上时，生生忍住了。
段谦杨用钢鞭戳上他背部的猫爪印，收起笑意，“双手撑地，塌腰，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段谦杨的态度令衡止感到有些紧张，他仿佛听见心跳猛烈撞击胸膛的声音，按要求撑在地毯上时，他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他潜意识里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先服软了，段谦杨就不该计较这些。
然而段谦杨不领情，凉凉道：“没用。”
他重重地挥下手臂。
嗖——啪！
“呃……疼。”
很明显，钢鞭不是一个好的热身工具，衡止感觉屁股割裂般疼了起来，鞭痕周围散着热气，存在感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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