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本就没什么生物钟可言,经这么一打搅,周一早晨闹钟响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才刚睡醒。

        之后的换衣洗漱,哪怕扩张戴跳蛋都没能让他精神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眼睛半睁半闭、飘着去了学校。

        尽管如此,衡止赶到宿舍楼下时,还是超了六点十三分钟。

        学院对早功没有强制性规定,可导员非认为集体活动能提高效率,要求每位同学都必须以班级为单位,定时出早功。

        但衡止有免死金牌,谁也不能强迫他。

        段谦杨是例外。

        “你迟到了。”段谦杨看看表,无情地宣告。

        衡止手里握了一杯和这个气温相当违和的冰美式,眯着眼睛,哈欠连天地搭上段谦杨的肩膀,“我能来就是很给你面子了,再说,你们不是六点半开始吗。”

        “是吗?”段谦杨反问。

        他站桩似的任由衡止借力支撑,单手插在兜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忽然,衡止感觉体内的东西震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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