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强装镇定地与段谦杨对视,找不到该用什么话接下后,又慌乱地低下头继续看菜单,“没什么。”

        服务员替他们拉上了隔门。

        “衡哥。”段谦杨哭笑不得,听起来并没有在生气,“你既然已经调查过我了,怎么不再查深一点,比如我和父母断绝关系……之类的。”

        衡止再一次猛地抬起头。

        “我不知道,抱歉。”他下意识道歉,怔然道:“是因为……”

        “因为我执意要学表演。”段谦杨自然接话。

        “那你哪来的钱交培训费和学费。”

        衡止停下翻菜单的手,在心里上演了一场落魄少爷勤工俭学,却惨遭白眼唾弃的戏码。

        “哥偶尔会给我,但主要还是因为奶奶,他很支持我。”

        也许是因为起了心爱的亲人,说这话时,段谦杨的表情显得比平常柔和。

        衡止卡了根手指在选中的菜品页,哦了一声,没多想地问:“所以你没钱了是因为,她现在也不给你了?她不是很支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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