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垂下脑袋,踢了一脚段谦杨的鞋后跟,“我不想戴跳蛋,好丢脸。”

        “不可以。”段谦杨停下来等他,有些无奈地说:“照你这个速度,明天早上都到不了家。”

        “你力气好大。”衡止依然慢悠悠地走着,补充道:“好凶。”

        “我知道。”段谦杨说。

        “那你下次轻一点。”

        “我尽量。”

        凌晨三点空荡的人行道上,此时几乎见不着人影,圆月高挂,橙黄的路灯下,氛围莫名有些温馨。

        段谦杨走两步就要停下来等一会儿衡止,等到后来他忍无可忍,蹲下身将衡止背了起来。

        “两杯烧酒就醉,还那么喜欢泡吧?”段谦杨毫不客气地揶揄。

        “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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