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板段谦杨抽得很快,巨大的冲击力使臀肉迅速凹陷下去,不再回弹。
“二十,好了。”他伸出两指探上衡止近殷红的臀尖,钳住发硬的肿块,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做得不错。”
衡止浑身瘫软在段谦杨怀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不知不觉,他的情绪已经陷进这场并不正式的调教中去了。
比起调教,这其实更像一场单纯索取疼痛的实践。
段谦杨把衡止扶到沙发上趴下,然后兀自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温水,刚准备给人送过去,忽然被桌上的一台小型投影设备吸引了注意力。
他看看摄像机,又看看正对落地玻璃的投影仪,若有所思。
衡止背对着段谦杨,侧趴在沙发上休息,低头看见胸前挂着铃铛的乳夹,心想反正结束了,便偷偷把它取了下来。
两个乳尖红肿发烫,像枣一般,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哥哥,看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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