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掰着他的脑袋,不由分说地转向投影屏幕,画面中跪着的人肤色白调偏冷,红紫伤痕印在上方,颇有在白色画布上作画的意蕴。

        “好看吗?”段谦杨问。

        “唔……”衡止泪流满面地疯狂摇头,哀求的眼神一个劲儿往他脸上爬。

        段谦杨无视了,他摸上衡止后肩丝丝冒血的鞭痕,忽地用力按下,“今天第一次,就当小惩大戒,再有下次,鞭子就不是抽在后面了。”

        “抽在这里。”他指着跨间那个勃起的性器说,“明白吗?”

        衡止吃痛地垂下眼角,段谦杨从上方向下看时,好像真的是什么凄惨白花,哭得梨花带雨,在求取怜悯。

        段谦杨触电般松开了手,留下“晾臀”两个字便背过身去。

        衡止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段谦杨脸上的微表情,他只觉得浑身无力,四肢散架,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跪了没两分钟,他就开始歪七倒八,有口球阻碍,连开口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衡止听不见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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