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指着窗说:“跪那去,背朝窗外,双手摊平,举过头顶。”

        衡止身子一僵。

        “哥哥,不想让外面的人看看,你是怎样被调教的吗。”段谦杨端来一把椅子,侧着放在落地窗前两米的地方。

        “你能别……”衡止下意识就想纠正称谓,却在即将出口时卡在了喉咙里,心虚地看向段谦杨。

        段谦杨喜怒难辨地说:“哥哥,你该叫我什么?”

        “哥哥”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有时候带着情欲,有时候又充满凉意。

        衡止很难做到真正顺从。

        这种约定俗成、你来我往的行为,不比床榻上的激情释放,只贪图一瞬间的满足,此刻,他正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调教,一个小他两岁,各方面气势却都不亚于他的男人。

        甚至这场调教还是他主动求来的。

        衡止忽然间有点后悔,他应该花心思筛选一位陌生人,这样就不必担心脱离ds关系后,还会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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