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人看见你吗。”他用一个不带疑问语气的问句开启了对话。
衡止回头看向来人,心想他穿西装还真是有几分上位者的气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我试验过,光线这么暗,又是在高处,这个透度的玻璃,只能看见人影,看不清脸。”
段谦杨站在衡止三米外的地方,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狂欢,也把面具摘了下来。
落地窗虽大,但并不是彻底将房间封闭,天花板顶部留了约莫半米高的空窗,使外界的声音能够清晰地传进来。
喧闹被隔绝,又未被完全隔绝,给房间留有一种禁忌感。
“你很想下去玩。”段谦杨说。
衡止没有否认。
他自命不是善类,待的圈子左右都非寻常,堆出来的坏习惯一样不少,生活虽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骄奢淫逸,也是爱寻求刺激的。
但当众发情一类的事还是有失体面,但凡有任何风言风语传了出去,他都不用在圈子里混了。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有一点与生俱来的傲气,支撑着那副完美躯壳里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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