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的。”段谦杨答道,“他是大嘴巴。”

        衡止憋屈得慌,闷着头下楼梯。

        段谦杨一直跟着衡止,直到走出教学楼也没停下。

        离了暖气,早晨刺骨的风铆足劲儿往衣领里钻,衡止又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这点布料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冷得缩起脖子,停下来瞪着段谦杨,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还跟着我,我的便宜还没占够?”

        衡止此刻在青天白日之下提起床事,有几分刻意赌气,但赌气是想得到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没有酒精的麻痹,段谦杨变回了那个情绪不多的段谦杨。

        “吃早饭了吗?”他提起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说,“早功你又没来,我猜应该没吃。”

        这个“又”字相当有灵性。

        衡止半天说不上话,盯着金黄的油条,心里已经条件反射地计算出了这份早餐的卡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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