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被段谦杨玩射了,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衡哥,你身体好烫。”

        “段谦杨,你活不过明天了。”

        衡止除了一遍又一遍连名带姓地威胁,找不到其他手段能够缓解此时的窘迫。

        段谦杨似乎只挑自己喜欢的话回答,这和平时有求必应的他判若两人。

        “衡哥,你现在的屁股又肿又烫,鸡巴也又肿又烫,你的朋友们知道吗?他们会怎么想?他们知道你被我打屁股的事吗?”

        醉酒后的段谦杨用词也和平时判若两人。

        “你想让他们知道吗?”他问。

        衡止羞耻难耐,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衡哥,你在抖。”段谦杨说。他把衡止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你很想射,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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