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止崩溃了,他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烧得他浑身滚烫,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散热。
“你能别叫我哥了吗!”他压着嗓子吼道。
一口一个“衡哥”,相当于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自己正在被一个弟弟打屁股。
啪!
“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吗。”
段谦杨甩了一尺,又开始委屈,他走到衡止面前,眼睛红红的——虽然是因为酒精。
见他这副模样,衡止莫名烦躁起来,没好气地说:“我让你把手铐解开,你解了吗?”
段谦杨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徐徐摇头,一本正经道:“衡哥喜欢这样,我不解。”
“你在放什么屁!”
见不得人的秘事被无情揭穿,衡止恼羞成怒,抬起膝盖就欲起身。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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