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的缘故,衡止的话没什么攻击力,更像在撒娇。

        “还赌气,刚打完就原形毕露?不反驳我就不自在,你是不是还要再挨顿打才肯听话。”段谦杨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我可以把你绑回去。”

        衡止当即没了声音,敢怒不敢言地撑着刑凳。

        屁股里外的灼痛扎得人难以忽略,安分不过三秒,他又忍不住开口:“你不会明白的,这种努力了还没有效果的心情……”

        “没有效果是因为你太着急了。”

        段谦杨抬起衡止的腿,将生姜抽了出来,“急于求成只会事倍功半,你不该这么急,放平心态,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

        生姜在体内待久了,被取出时衡止不禁拧眉,火辣的刺激感没有立刻消退,仍在周围蔓延。

        他双目放空,犹豫良久后说:“我今天去片场,看见你在夜店的那场戏了,演的很好。”

        前方的嗓音异常嘶哑,段谦杨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你来了怎么……”

        “不同阶段的吴岩,你都消化了。”衡止没等他说完便接着说,“你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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