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衡止的脸颊贴冰凉的皮面,本能的畏惧使他绷紧肌肉,整个人看起来极不配合。

        “我错了,我不想用姜……”他越说越没声。

        “你没有想不想,只有照着做。”段谦杨在衡止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示警告,“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衡止哼唧两声,磨磨蹭蹭地把手伸到后,凉气舔上肿烫的穴口,他心里的悲伤更大了。

        ——段谦杨怎么下得去手的。

        “最后一个身份没有提示,你好好想醒,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

        后穴猛地发凉,被削成柱状的生姜挤进肠道,衡止的括约肌随之收缩,不自觉地把生姜吃紧紧吃住。

        辛辣的感觉隐隐来袭,他反应过来,羞赧地想要将异物排出,却立刻被怼了回去。

        段谦杨:“还有更粗的,你想要吗。”

        衡止呜咽着流下两行眼泪。

        火辣的姜汁逐渐扩散,刺激着肠壁周围的嫩肉,如有一根滚烫的烙铁灼烧私处,衡止的后庭都开始受其波及,眼泪来得愈发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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