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疼汹涌着吞噬感官,衡止难耐地深吸一口气,随手拉过被角盖在了腰上。
“不上药的话,明早起来会更难受。”段谦杨固执地拉走被子,缓缓掀起衡止的睡衣下摆。
饶是做了心里准备,红紫交加的肿痕仍让他眉角抽了一抽,忽然就连呼吸都不会了。
“你忍一忍。”他说。
“段谦杨。”衡止扫开段谦杨的手,重新把被子盖了回来,“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特没意思吗。”
这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他的语气里甚至还残留着哭腔。
“你怎么了。”段谦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如果你心情不好……”
“我心情挺好的。”衡止打断了他的话,把脑袋埋得更深,“如果你没有自作主张,把温导叫来的话。”
段谦杨垂下头,很小声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担心你。”
“人你找来了,我挨打你也看了,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衡止勉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哪怕这一动作挤压到了肿胀的屁股,他也装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刚才被打得哭着求饶的人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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