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答应好了,等你一到就对戏吗。”段谦杨抱着手臂站在床边,不悦地问。
“求求你,就让我睡吧。”衡止在床上翻了个身,把专门来找他的人挡在身后,“怎么刚见面就谈工作,你变不变态。”
段谦杨听后皱了皱眉。
他十二月底正式签下合同,一月初拿到完整剧本,再之后没多久便因寒假离校了,二人一直分隔两地,没有什么见面的机会。
“温导一直让我们多交流,每次我找你,你都能找到借口推脱。”段谦杨半劝半哄了近十分钟,这会儿的声音里有些愠意,“结果答应下来了,你又反悔。”
衡止困得浑身无力,嘟囔了一句“那又怎样。”
“衡止,你做不到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总是随便承诺?”段谦杨“噌”地站了起身,把手机仍在衡止枕边,“你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手机记得。”
“我记得。”衡止不耐烦地咂了咂嘴,歪过头,勉强睁开一只眼睛,“不就是……”
话说一半,没声了。
手机里的聊天记录是一个星期前的,上面赫然显示着一句话:
【不可能再拖的,要不然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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