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谦杨低着头没说话，他扶着衡止的腰，伸进了一根指节，借着摩擦甬道产生的液体，更加顺利地进行着扩张。
手指来回进出，没有一点儿征兆地，忽然碰到了敏感点。
“呃……”衡止咽下险些溢出来的呻吟，段谦杨的沉默令他有点儿委屈，“再说，你不是跟他关系很好吗，还一起出去吃饭了。”
段谦杨停下手，嘴角抽搐了一瞬，大概是想笑，又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嗯，跟你更好。”他说着又用力往里面捅了一些。
衡止轻哼一声，扭开脸转向窗外。
窗帘拉得很严实，没留一点儿缝隙。
他看着熟悉的花纹，想起了录制节目时自己曾以窗帘为背景，录制了一条自我介绍，突如其来的羞耻感冲上大脑，他转过了头，不忍直视。
“这么害羞，是想起什么场景了？”段谦杨把衡止全部的细微变化都看在了眼里，手指进入的频率逐渐加快。
“……没什么。”衡止咬着牙，手指用力地扒着沙发。
“撒谎不是个好习惯。”段谦杨找准他体内的敏感点，在周围来回摩擦，“上次的事，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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