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他。
宴野叹了口气,没心思玩了,原本打得正嗨的几个队友还想着这把肯定上分,没想到宴少突然关了手机,面色不善。掉分掉段虽可怕,但是远没有宴大少可怕,几个小弟也讪讪地纷纷收了手机,以为是自己打得太菜了,个个不敢吭声,生怕触怒这位京里来的显贵子弟。
他们哪知宴野愁的哪是游戏,只是一门心思全跑到宿舍,恨不得抓住时安问问,自己是怎么惹到他了吗?怎么天天冷着张小脸对着他。
……
时安今天本是满课,可是昨天下午在外边玩了好久的雪,又在雪地上滚了好几圈,作为一个没经验的又体弱的南方人,睡了一觉后竟然迷迷糊糊地发起了烧。
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的是对床的陆翊琛。
“时安。”
冷不丁被叫了名字吓得时安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给我摸摸,”陆翊琛莫名顿了一下,“你额头。”
将近一米九的高个子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上铺的时安。
温热的手掌贴在了额上,肌肤的触感让时安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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