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好一会儿,时文茵觉得这家店有些''''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感觉,它在巷子最深处,距离越来越近,乱七八糟的香味扑进时文茵的怀里,没忍住,时文茵打了个喷嚏。

        “冷?”

        时文茵r0u了r0u鼻尖,摇头。

        “快到了,这家的主人脾气很怪,她不随意给别人做香,所以才藏那么深。”

        梁文远替时文茵撩开柳枝,时文茵瞧着那棵粗壮的柳树,估计得三四个人围起来才能抱住,树皮G0u壑很深,树冠很低,柳枝大都垂到了地上,地上一片柳叶,细风吹起来,绕在两人的脚下,纠缠不休。

        香的味道越来越浓,梁文远停下了脚步,时文茵一个没注意,撞到了梁文远的肩上。

        梁文远迎上时文茵的目光,而后看向柳树后面的木门,时文茵抬眸,隐隐约约地看到那柳枝后面的光景。

        梁文远带着她走到那扇门前面站定,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扇门。

        似乎是因为经历了漫长岁月,经过风吹雨打,那扇门有些破旧,上面的漆也掉的所剩无几。

        好一会儿,梁文远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嘟囔了一句:“应该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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