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安怀没费力去抽出来,一旦他试图抽离就会被扣紧,他冷淡开口。
“我知道你醒了,放开我,我要洗漱。”
“早啊,莲慈。”沈云之睁开双眼,神采奕奕,不见疲惫。
卫安怀隐约有些嫉妒,对她如朝阳般蓬勃强盛的生命力的嫉妒。
沈云之猜到他的心病。
“就算你同我这般厉害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因为我只会比你更厉害。”
卫安怀忍不住了,将枕头扔到她身上,赌气道:“那可未必。”
沈云之一把抓住,温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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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镇北侯要来,灵岩寺主持恨不得事事亲为,一再交代沙弥们,务必不要使香客们打扰到贵人。
他本来提议三月三可闭客一日,但镇北侯没同意,他也舍不得这节日的人流香火,心底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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