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之心急难耐,按下怀中人的推拒,恋恋不舍地蹭着对方的脸颊,霸道地将其圈在怀中,好似饥渴症一般,上下其手,上下其嘴。

        卫安怀强忍着,每每推拒都遭遇压制,无论怎样,他实在无法接受沈云之的怪癖,总爱抱着他啃,处处留痕,烛火亮堂,她兴奋不已,他羞耻愈盛。

        越羞愤,沈云之越过分,故意挑亮烛火,细细摩挲每一寸,他寸寸皮肤皆恶寒不已,任他百般抗议,皆遭无视,反而遭到变本加厉地对待。

        “唔唔…够了,放开我。”被压制在头顶的双手不住地挣扎,湿润的气息凝聚于他瘦削的身骨上,吻迹,掌印一寸寸加深。

        “怎会够,相思断肠,情难自抑,自是要委屈你了。”嘴说抱歉,手上却无半分歉意,我行我素。

        “混账东西....啊哈...别碰了。”如今的身子敏感地很,沈云之稍稍撩拨,便有了欲火重燃的苗头,昏暗的光影中,发红的双眼愤怒与恨意一齐迸发,顾不得礼数,逮着沈云之哪里就咬哪里。

        沈云之权当情趣,一一笑纳,有来有往的,双手技巧性地从他胸腹缓缓没入他双腿间,再度掰开他欲合拢的大腿,粗糙的茧游走于卫安怀细嫩的肌肤上,激起他阵阵战栗,逃不开,避不掉,强行被迫一同沉沦,直至月上中天,纠缠方息。

        顾不得困乏的身子,略有洁癖的卫安怀拥着被褥强撑着精神爬起,刚伸出手碰到衣物,背后意料之中地探出一只手来,霸道地插入他的指间,将人往回扣入怀中,坐在腿上,不容拒绝。

        “缠绵二载,怎么还这般羞涩。”沈云之拨开他微湿的鬓发,一吻落空。

        她也不恼,看着他冷淡的眉眼尽是疲惫,与红潮形成了鲜明对比,活色生香,她心里微动,但旋即压下,不再逗弄,将人横抱而起。

        卫安怀被她霸道拘住,就权当自己是个无神木偶,任她摆弄,不敢试图挣脱,否则一旦激得她兴致再起,定会就地按倒他胡天胡地,教训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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